“它既然全身都是宝,怎么没听说什么人养它呢?”
按道理来说,重利之下必有勇夫。
有这么多经济价值,不可能没人动心。
可现实是,不仅没什么人养,在村里好像还是谈之色变的“害群之马”。
这实在是不大合理。
“因为它们性子很野,很难被驯服。”林舟解释道。
“以前有人养过,但就算是从幼崽开始养,大了之后也会自己跑掉,一来二去就没什么人再养了。”
众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确实,养殖的动物一旦会自己群体“越狱”,再多的经济价值也变成损失惨重了。
林舟又去牛棚里看了一眼那头治好的瘸腿牛,确定它的确没问题了之后,这才准备离开。
临走前,林舟也没忘提醒林洪义。
“洪义哥,你这儿已经被盯上了,赶紧接个灯出来。”
“鸡圈里,晚上得一直亮着才行。”
林洪义连连答应,“我这就去。”
黄皮子的厉害,他可是领教过的。
可不敢掉以轻心。
走出院子,白笑倒像是想起了什么,有些惴惴不安。
“舅舅,咱家也有鸡,不会也被它惦记上吧?”
林舟脚步一顿,沉默地看了她一眼。
“有时候我也挺担心你这乌鸦嘴的。”
一行人又是披星戴月回的家。
鉴于有白笑的乌鸦嘴在前,以防万一,林舟还是从屋里拉了根线出来,在鸡圈上挂上了大灯。
黑夜里的鸡圈宛如白昼。
林大海又听说林洪义家里出现了黄鼠狼,一时如临大敌。
从家里仓房又翻了好几个插电小灯来,齐刷刷对准了鸡圈里的鸡。
白笑见状,这才安心去睡了。
应该不会有不长眼的黄皮子来跟她抢鸡吃了吧。
只抢鸡内脏也不行!
鸡杂鸡心鸡胗它不香吗!
然而次日一早。
林家人还是被一阵嘈杂给吵醒了。
大家穿好衣服走出来,就听见了隔壁邻居孙守章的声音。
“我的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