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别的地方都没出事,偏偏就这儿,隔三差五闹幺蛾子。
不知为何,三人脑海里莫名晃过一个人影。
但眼下他们并没有心思去探究其中的关系,得先把眼前的事应付了才行。
身后可还有一仓库的饲料没有卖呢。
要是处理不好,保不齐得砸手里。
老大朝老二递了个眼色。
老二会意,笑眯眯地站出来打圆场。
“各位乡亲先冷静,都先冷静一下!”
“这里头肯定有什么误会,咱们有话好好说,可千万别不小心被人当了枪使。”
“当枪使?!”孙永泽猛地接过话,拔高声音。
“难道我还特意把我家牛饿瘦了来骗你们不成?”
“你们这颠倒黑白、杀人诛心的手段,可真是厉害。”
“怪不得能把我们都给骗了!”
孙永泽的话一句接一句,密不透风。
半点给老二接话解释的余地都没有。
对上孙永泽仿佛要喷火的眼睛,老二怔愣地张了张嘴,好半晌才反应过来。
“不是、乡亲们,我不是这个意思。”
可店里店外的一众村民哪还听得见。
早就在孙永泽说完的时候又喊起来了。
还变了句口号。
“骗子!退钱!骗子!退钱!”
讨伐的声势不仅没小,反而比之前还大了。
大家越喊越生气,越喊越有劲儿。
伍陆和老警察悄悄站在街对面。
一边维护治安,避免拥挤踩踏,一边冷眼旁观,吃瓜看热闹。
“小伍,真别说,孙家这小子嘴皮子还挺厉害,有几分胆色。”
“什么胆色,我听蒋理说,都是昨晚舟哥现教的。”
伍陆把昨晚从蒋理那儿打听来的八卦抖落出来。
老警察诧异:“小舟?”
“可不,”伍陆嘿嘿笑,“说昨晚舟哥去他家,抓着孙永泽进行了足足一个小时的魔鬼训练。”
“舟哥扮那兄弟仨,给孙永泽出各种难题,再手把手教他要怎么应对。”
老警察更诧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