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也并不是一项能轻易完成的任务。

    这就导致她在给自己打鸡血养情调的时候,有些心不在焉。

    “好好干,干好了,我就是你的。”詹婉然在其脸上蜻蜓点水般亲了一下,目送着陆尘上了火车。

    陆尘微微一笑,流连的挥手告别。

    但当列车开动驶离火车站,陆尘脸上的笑容顿时收敛,他拿着手帕,面无表情的擦掉了脸上留下的浅浅的口红印。

    他心思沉重,看着窗外掠过的草木,孤独一个人踏上了列车,抛却过往,将以一个崭新的身份去一个从未去过的地方,一切都是未知。

    嗡嗡嗡~

    伴随着火车的轰鸣声,这一刻,他的心里出现了从未有过的不安,对未知的恐惧,以及对未来会如何的茫然和不知所措。

    耳朵贴着窗,感受着火车的震动,温煦的阳光落在他的脸上,旁边是一只寻着光亮不停撞击着窗户的苍蝇。

    它的前途一片光明,但却怎么也找不到出路。

    陆尘感觉自己现在跟这无头苍蝇一样的迷茫,他打开了车窗让它飞了出去,嘴中呢喃道:“希望我也能跟你一样,飞出囚笼拥抱自由。”

    与此同时,金陵,力行社特务处,调查处二处处长办公室

    “铁鞭木棍满不在乎,老虎凳辣椒水也扛得住,再热的烙铁也无法使其屈服,是乃铁骨铮铮之硬汉。但,重情重色,可以女色役其行”

    戴老板看着从杭城寄过来的密信,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

    桌面上,放着两张照片,一张是牢狱内的陆尘,另外一张则是一名身穿着黄埔军校衣服的学生,放在一块,二人的长相几乎一模一样,真假难分。

    正中间,有一卷案宗,案宗的上书写着两个黑色的大字——  春蝉

    日期:3月3,惊蛰开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