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巷中,两名布衣携着一名褂袍中年男子在往前跑,时不时的进行躲避向后射击。

    身后,是十几名党务处的行动队员在追击这三人,子弹在他们的脚底下弹射,草屑飞舞泥土横飞。

    倒不是说这些党务处的人射击技术烂,而是上面下了死命令要抓活的,因此他们瞄准的是腿,腿不好打,就出现了这种奇观。人在前面跑,脚下泥草迸射却怎么也打不中人。

    但很快三人就被逼入了一个死胡同,无奈之下只好钻进了一个小院,经过几轮拉锯战后,枪声明显稀疏了下来。

    被追捕的三人弹尽粮绝了!

    嘭!!

    又过了一会,又有几声枪声响起,伴随着激烈打斗的声音,紧接着,手雷爆炸。

    党务处的行动队员被炸死了大半,但那两名布衣也就此牺牲。

    剩下的人开始小心翼翼的搜捕最后的褂袍男。

    后院茅厕,柳恩柘靠在土墙上脸色发白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他的身上多处中弹,鲜血染红了衣襟。

    打开弹夹,里面仅剩着最后一颗子弹。

    听着外面稀稀疏疏的声响,党务处的特务找到他是早晚的事,他已经无路可逃了。

    颤抖着手将弹夹装了回去,缓缓举起手枪闭上了眼睛,他打算用最后一颗子弹来结束自己的生命。

    砰!砰砰!

    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了清脆的枪响,随即是军靴踏地的声音,听脚步声,居然只有一个人?

    柳恩柘紧握着手枪放在胸前,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待那脚步靠近,他举起手枪。

    “别动!”

    他扫了一眼,入面而来的是一名身姿挺拔的年轻人,他脱掉了外套穿着一件白衬衫,右手拿着枪将手高高举起,院子里多了几具党务处行动队员的尸体。

    “老先生,别开枪,我是来救你的。”

    柳恩柘在院子里扫了一圈,强忍着虚弱示意对方进来。

    “你你是谁?”

    柳恩柘的枪对着他,手在疯狂的颤抖着,仿佛随时都有可能拿不住枪。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赶过来支援的陆尘。

    他趁着残余党务处的行动队员的心神都放在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