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冯庸却好像没看见他,只是自顾自地坐在上首,居高临下问道:“黄将军这么着急派人请我回来,听说预备役部队发生了哗变,这是什么情况?”
黄警钟当即一脸肃穆道:“冯少,不是民兵出了问题,而是顺天传来加急电令,命令奉天各部队立刻撤至锦城,兵工厂一应设备通通拆除运进关内。”
“哦?”冯庸脸上依旧古井无波,一双眼睛好似老鹰般锐利,扫视着周围,冷冷道:“看样子黄将军对我冯庸有很大的意见!”
“本人做为安国军总司令,早就下令言退者斩,并且在少帅你那里早就打了招呼,看来你们都把我的话当成了耳旁风。”
“冯少,这东北是章家的,什么时候轮到您做主了?”陈启民不禁插嘴,满脸厉色的盯着冯庸,似乎只要冯庸说一声不是,就立马格杀了他。
“哈哈哈!”冯庸大笑不止,随即起身俯视众人,不屑道:“东北是章家的?你问问这奉天几十万老百姓承不承认?”
“你回去告诉他,当年我父亲失去,今天我冯庸要全部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