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和汉卿很相似,同样都拥有一颗强国之心,但是我俩不同的是,他身居高位,被军阀作风深深影响到了,不敢拼也不能拼,而我恰恰这些年东奔西走,吃的苦受的累多得多,所以看开了,看懂了,没有什么是拼命解决不了的,半条命不够那就整条命。”
“扶桑进犯当天,我的卫队只有一千两百人,要对付足足一个联队,还有几个铁路守备大队,实在是捉襟见肘,而且奉天的奉军全都因为命令不敢开枪无奈之下,我只能和小鬼子拼命,用鲜血唤醒了他们,这才取得了胜利。”
“之后第二次奉天大战,同样没办法,一个师对付三个鬼子师团,能怎么办?除了拼命还是拼命,最后依然是我赢了!”
听着轻飘飘的话语,却让在场其它人全都脸色凝重。
谁不知道那几战的凶险,只要退了一步,三千万百姓就成了鬼子的刀下之鬼或者是奴隶,更何况扶桑军的数量,战斗力远远超过安国军,要在这种情况下赢得胜利,冯庸他们付出的代价可想而知。
现场气氛瞬间沉寂下来,冯庸看了一眼,不禁笑道:“那些都过去了,没必要记着,接下来我安国军将会更加强大,强大到扶桑只能仰视的地步!”
“你们能弃暗投明,我很感动,在这个乱世,如果炎国想要强大,就必须联合所有人,这是我一直坚持的东西。对了,不是说老叔他来了吗?怎么都不见他?”
“我爹他,他说他答应了老帅要照顾好奉军,所以先留在锦城了,稍后要给少帅一个交代。”章廷枢低着头,沮丧道
听到章廷枢的回答,冯庸顿时哑然,他虽然很想老相来奉天,可也不得不尊重老相的意见,毕竟他这位老叔是一个老派人物,一生坚持宽厚待人,信义持家。
要不也不会老帅逝去后,拼命辅佐六子坐稳位置,现在他这么做也,是为了一个问心无愧。
于公,奉系是大势所趋,他将亲生儿子章廷枢派到冯庸这来无可厚非。
于私,章家父子对老相不薄,如果他贸然出走,势必会引起奉军动乱,所以老相选择留下,也很正常。
沉默了一会,冯庸当即大声说道:“算了,既然老叔想帮着六子,那就随他吧!”
毕竟现在的炎国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