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炎国人想要踩在毛熊军背上,向扶桑示威?”大胡子冷冷的说道。
“是的,尊敬的大胡子。”捷尔斯认真答道。
然而这个消息却让大胡子更加愤怒,尽管他没有表现出来,可那双眼闪烁着的寒光,以及双拳高高鼓起的青筋无不说明其内心的不平静。
只见他立马吩咐道:“通知布柳赫尔元帅,集合远东集团军全部兵力,务必将安国军击溃!毛熊的荣耀决不允许任何人亵渎。”
“是!”捷尔斯低着头回答道。
相比毛熊的愤怒,与东北隔海而望的扶桑却有些兴奋,特课课长土肥原在得到满洲城消息后,第一时间将这个情报递交给了军部。
“炎国人到底想干什么?先是谋夺了扶桑帝国的关东州,高丽等地,现在又出兵满洲城,难道他们不知道那群该死的毛熊不是好惹的吗?”扶桑陆相南次郎不停地在屋里踱步,脸上看起来很不耐烦。
“陆相阁下!冯庸是一个极其疯狂的赌徒,每一次战争都是在赌博,只不过他前两次都赢了,所以他这次想和毛熊人赌一把。”土肥原恭敬地说道。
“八嘎雅鹿!疯子!炎国疯子。”南次郎忽然想起来,帝国军队连续两次败在他手中,如果不是疯子,又怎么能赢呢?
很快,他的脸上就露出了喜色,当即吩咐道:“特高课必须严格监视东北,决不允许有半点差错,或许这一次帝国不但能夺回高丽和关东州,还能和毛熊平分满洲地区。”
“哈依!”
同一时间,应天所有驻炎国的列强公使都被东北发生的事情震动了,谁也没想到安国军在打完扶桑人之后,居然会对毛熊人动手。
那个庞大的国家简是世界的噩梦,特别是他们的国力相较于陷入经济危机的列强来说,正在稳步上升。
可没想到区区一个炎国的地方军阀,居然敢对他们动手,简直是不可思议。
凌晨一点,冯庸带着警卫营返回了奉天,当他走到作战会议室门口,只见十几名作战参谋各司其职,十分忙碌,而李勇站在一旁沉思着,看样子是被什么难住了。
冯庸当即走过去,询问道:“怎么了?是部队出了问题,还是其他方面?”
“大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