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章跑跑赶紧将电报接过来一看，可没过两分钟，他瞬间怒火朝天，将电报啪得一下扔在了桌子上。
“常志清这特么是什么意思，是在讥讽我无能吗？还是说他认为冯庸那王八蛋才是正统。”
章老相眉头微皱，伸出手将电文拿了过来，细细端详着，也没管少帅是不是在发火，只是径直说道：“六子，雨亭在世时，最喜欢说一句话，江湖就是人情世故！”
“常志清在这个时候发这封电报来，就是为了让奉军和安国军自相残杀，可你要是不接，就等于告诉全国人你不支持对毛熊作战，到时候国民会怎么看咱们奉军？你想过没有。”
的确，他现在更看好冯庸，无论是军事才能还是政治手腕，这个冯家小子实在是太出色了，出色到整个炎国都无人能及。
可作为辅帅，他答应了章老帅要照顾好章跑跑，无论何时何地，这点都不能变。
“老叔！你…唉！”
章跑跑看着满头白发，垂垂老矣的章老相，不禁叹了口气，一脸沮丧的坐回了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