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现场瞬间尴尬了,冯庸有些郁闷,怎么老是爽着爽着就停了,他正想抱怨几句,回头一看,只见一个满脸羞红,春意盎然的美人傻傻的站在原地。
这让他忍不住双手一带,瞬间把娜塔莎抱到了自己怀里,一张大嘴就这样亲了下去。
好长时间,两人才分开,那嘴都亲肿了,一个是初尝滋味的妙龄女孩,一个是空巢多日的饥渴老男人,两人撞一起,还不跟干柴烈火似的。
“嗯!!”娜塔莎娇嗔了一声,似乎想起了自己方才那投入的样子,顿时羞涩不已,赶紧跑出了办公室。
看着那道慌乱的身影,冯庸无奈的笑了笑,这丫头,真是一点不像战斗民族的女孩,还得练啊。
下午三点,西脖利亚的天空依旧大雪纷飞,就像是战斗结束后的布拉克,让人压抑到窒息。
城中心广场上,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出现了两个十字架子,新任警察局局长老彪和他的一干下属持枪守护在广场周围。
下面站着上万名布拉克市民的脸上,都挂着同样的表情—恐惧!因为那些心有愤恨和仇怨的人已经被杀光了。
凶手正是台下那上百名荷枪实弹的警察。
他们都是新调来的白毛熊人,内心充满了对毛熊的仇恨,如果不是安国军约束,恐怕他们都把布拉克杀成空城了。
旁边,冯庸带着一干上校级以上军官,就这样直勾勾地看着广场,朗声说道:“或许你们现在在心里抱怨,一件小事也配叫大家过来看,有这功夫还不如去组织下部队训练。”
“但是我今天要告诉你们,这件事很重要,重要到关系在座所有人的生死。台上这对夫妇的儿子,在光天化日之下打伤了我军一名上校团长,要不是运气好,这个时候那个团长就死了。”
“为什么?为什么会出现这种事?是因为你们其中大多数人心里的仁慈,把敌人的家属当成自己的百姓,什么吃的喝的都先给他们,幻想着军民一家亲!”冯庸直接揭露出了真相。
此时现场一片死寂,安国军军官们纷纷低下了头。
“低着头干什么?做为一名高级指挥官,要是凭感情去做事,那会害死你手下的士兵!”
冯庸越说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