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按计划来,光是铁路建设,教育开支,每年都得耗费十亿大洋,更别提还有工业,吸纳流民这两个同样大的支出了。
如果不是军队那边自给自足,恐怕安国军早破产了。
“放心吧大哥,我心里有数,只要钱到了,什么都不是事!”冯庸一脸自信。
且不提他通过连场大战,获取了无数财富,足以支撑安国军发展。未来还有其余生财的路子,赚钱的最好方法不是节省,而是开源。
“呼!那就好!不管怎么样,我都会全力支持你的。”江宝昌平复了一下心情,当即说道。
从扶桑入侵开始,他就知道自己的妹夫已经变了,不再是之前那个理想化浓厚的军阀之子,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冯庸已经蜕变成了一个不逊色于章老帅的开创者,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管怎么样,既然他接了这个盘子,就必须做到最好,因为江家荣辱已经和冯家挂在了一起。
“哈哈哈!大哥放宽心,我安国军还不至于被这点小事困住,你妹妹和两个外甥女都在家等着了,今天可得好好喝一杯。”冯庸笑道。
江宝昌笑着回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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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除夕越来越近,东北迎来了巅峰寒流,到处都是大雪纷飞,就连西北也被白雪覆盖了。
整个安国军旗下地盘,除了高丽之外都陷入了冰冻期,可是建设的步伐却没有停止。
贝夹尔地区,西北青甘宁等到处都是铁路铺设,满洲城成了连接各处的最大中转站。
同时军队的扩建,换装,剿匪等工作都在实施,有些地方的军事要塞修筑也在抓紧进行中。
而在这个时候,随着金融危机的狂潮爆发,各国都进入下通货膨胀时期,各种工厂凋零,远在大洋彼岸的老米已蠢蠢欲动了。
做为世界最出名的商业国度,他们在这个时候最希望打开市场,将国内滞销的货物卖出去,于是将目标转向了安国军。
2月25号,在老米的黑宫内,糊佛召开了一场声势浩大的会议。
此时的会议室中,一众高管坐在一旁窃窃私语。
“咳咳!”糊佛轻咳了两声:“先生们,我相信大家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