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许敬元总觉得哪里不对,原因竟然是在这里,两边的衣服是一样的。

    他继续说道:“日谍无论行动成功与否,都会给他们上海的组织总部发电,所以你们要对整个金陵的电报信号进行侦测。我会派钱海峰夫妇协助你们,钱海峰原来是日谍的信鸽,他的妻子是发报员,这方面的工作有他们协助,事半功倍。”

    电讯科长说:“钱海峰归顺我们并没有多长时间,他会不会依然是忠心于日谍组织的,这一次如果他从中作梗,我恐怕行动会一无所获。”

    他语气轻缓,并不剧烈,显然是说给处座听的。

    他的意思是,要是他们行动出了问题,肯定就是这个钱海峰整的。

    处座说:“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你不必怀疑他的忠诚,出了问题,首先从你们这里找原因。

    这一次我们特务处出了间谍,就是出自你们电讯科。

    虽然有政治科政审的问题,但是未必就没有你的问题。

    许敬元和她吃了一顿饭,就有所发现,而你与她共事半年,竟然一点都没有发现。

    这一仗,是我们将功赎罪的仗,是我们的翻身仗。

    而这些日谍就是我们翻身的资本。

    我已经说过了,要是打不好这场仗,不光是我,连你们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这个时候,只有同心协力,没有互相推诿。

    明白吗?”

    “是,处座!”众科长一致回答道。

    处座一番话把电讯科长甩出去、有可能会发生的黑锅,又给他背上了。

    他本以为许敬元会仅仅局限于拆除明故宫的炸弹,没想到许敬元竟然会想到抓捕残余日谍,这些残余日谍就是特务处翻身的资本。

    在这里,他又看重了许敬元几分。

    之前对他的态度似乎太过草率了。

    许敬元说:“至于刑讯科,有个非常重要的任务,那就是继续提审高松赖忠,要问清楚他总共制作了多少样式的炸药,每种炸药有多少公斤。之后我在拆除的时候,才能心里有底。”

    “好的,敬元。”刑讯科长就聪明得多了,直接应下。

    “最后,其他科室配合总务科居中调度车辆、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