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了电话。
赵建军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忙音,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
暗骂两父子一个德行,早知道不给建议了,真是自讨没趣。
时间过去良久,赵建军的心情依然不能平静。
他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听着挂钟滴答滴答响。
与此同时,挂断电话后的何有志,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也是暴跳如雷。
他不停地在房间里踱步,手中的文件被他狠狠地摔在地上。
“这个不争气的东西,居然给我惹出这么大的麻烦!”何有志愤怒地自言自语。
秘书刘传勇在一旁战战兢兢,不敢出声。
何有志停下脚步,目光凶狠地盯着刘传勇:“你马上给我去了解清楚事情的详细情况。”
“我要知道每一个细节!”
刘传勇连忙点头,匆匆离开了办公室。
何有志坐回椅子上,身体深深陷进柔软的靠垫里。
他的双手紧紧地揉着太阳穴,力度不自觉地加大。
额头上的皱纹如沟壑般深刻,每一道都写满了焦虑与不安。
何有志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深呼吸,再深呼吸。
可那沉重的心跳和急促的呼吸却怎么也无法平复。
一想到儿子可能面临的牢狱之灾,他的心就疼痛难忍,又痒又麻,根本无法平静。
何有志的目光游离在办公室的每一个角落,试图从熟悉的环境中找到一丝慰藉。
桌上的文件杂乱无章地摆放着,那盏台灯散发着柔和的光,可在他眼中却显得如此刺眼。
何有志猛地抓起台灯,用尽全身的力气,朝着墙壁狠狠砸去。
“砰!”的一声巨响,台灯与墙壁剧烈碰撞,瞬间四分五裂。
碎片飞溅开来,险些划过他的脸颊。
何有志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神中充满了无法消散的愤恨。
他看着满地的碎片,心中的怒火丝毫没有减轻。
过了片刻,何有志拿起桌上的话机,按下了县公安局副局长魏定陶的号码。
电话很快接通,何有志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老魏,我是何有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