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问得窘迫不已，最后长叹一声，不得已道：
“既然长老问起，弟子便只能相告了。”
“其它峰的师兄弟姐妹，在九尊宫的确过得不错。”
“但我青鸾峰弟子，时常受到司马副宫主虐待，能如我一样安然无恙归来，已经是不错了。”
“一些师兄至今还受着伤，无法归来呢。”
什么？
周轻羽目露冷色。
这个司马杰！
简直是把无耻演绎到极点了！
他和颜静如的恩怨，竟然牵连到其弟子头上！
“岂有此理！”
周轻羽冷哼一声。
见周轻羽为自己鸣不平，白玉衡心中欣慰，道：“长老不必为弟子动气。”
“许些皮肉之苦，我们受得了。”
顿了顿，又道：“也请长老替弟子保密，勿要将我之事转告我师尊。”
“以免她一气之下前去九尊宫，落入司马副宫主圈套。”
周轻羽不禁露出一缕欣赏之色。
说起来，颜静如所收的弟子，虽不是各个都是天赋一流。
但为人都是顶尖，无可挑剔。
“你如今什么修为？”
白玉衡苦笑一声，道：“至今还是筑基九层，毫无寸进。”
跟顾楚然差不多。
周轻羽随手取出了一粒黑如珍珠的丹药。
正是仇七杀临死前，用来换性命的下品墨玉丹。
功效便是突破结丹境。
“拿去。”
白玉衡下意识接过，定睛一看，吓得骇然失声：“墨玉丹？”
“长老，我不能收，师尊会骂死我的！”
周轻羽懒得跟她废话。
一把捏住她下巴，掰开她的嘴，一手将她掌心的墨玉丹塞入嘴中。
“盘膝，静心，跟着我的灵力运转心法！”
随后，又一掌抵在她背心。
白玉衡又是高兴，又是忐忑，只能乖乖照做。
她在筑基境九层多年，底蕴十分浑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