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声音。

    什么时候能听到呢,是一切都完成了,独自一个人的时候,那时候抓肝挠肺,眼里出现的残影都是孩子,明明和孩子已经不在一个城市了,却每个夜里耳边都是孩子的哭声……”

    田麦现在刚打开门,象征着正要离婚,也就是离婚的当天。

    她相信一个离婚妈妈的话,一个下定决心离婚的女人,在离婚当天是听不见孩子的哭声的,因为,一个将孩子哭声听进心里的母亲,就没有办法离开了。

    既然她现在听到了,那么原身的选择就是相反的。

    田麦顺着哭声往里走,最后在最初的牢房的床上看见包裹里哭泣的婴孩。她走过去,弯身将他(她)抱起来。

    这一刻,轰的一声,周围的世界变了。

    牢房在不停的蜕变,最后变成了一间卧房。

    田麦低头看着自己,一身囚衣也变成了一件发白的连衣裙,在她怀里刚刚还抱着的婴孩已经不见了。

    “叮铃。”

    电话铃声响起,田麦转身看去,座机?

    田麦走过去拿起话筒接起来:“喂?”

    “傅甜甜妈妈么?”

    “对。”

    “麻烦你来一下幼儿园,你家甜甜和别的小朋友打起来了。”

    田麦闻言说:“好,我马上就去。”

    田麦将话筒放下,目光看向四周,家里很干净整洁,但是家具很老式,就好似八零年代的,尤其是这个带有年代色彩的座机。

    甜甜是她的女儿,那她上的幼儿园在哪里?

    田麦四处查找这,最后在抽屉里面,找到了一个缴费单。

    一个很老式的收据。

    上面写着格子里是手写的:太阳幼儿园收款证明,7月托儿费:200元整!

    太阳幼儿园?

    “当当当!”

    这时候门口传来了敲门声音。

    田麦将收款证明放下,人开门走到客厅。

    “那位?”

    门外没有声音。

    田麦涌起了几分警惕,慢慢的走向门口:“哪位?”

    门外还是没有声音。

    田麦心中诧异,敲门声是听错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