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敢用人头冒领军功了,还能奋勇杀敌不成?

    “把银子拿来!”正当徐牧想着,这时,一声怒骂响了起来。

    他抬头看去,发现居然是两个棍夫,正提着哨棍趁乱打劫。一位小妇人不肯就范,被其中一个棍夫,举起了哨棍,重重砸了下去。

    骨头断裂的声音,让徐牧听了,只觉得耳朵刺疼。

    “司虎!”

    早已经按耐不住的司虎,跳下马车,三个招式不到,便将两个棍夫打翻在地。

    “徐坊主,不可再耽误,快走!快走!”周福惊得大喊。

    望州城里没有了官差巡街,刍狗棍夫,便如同倾巢而出的恶狼。

    “徐坊主,我还听说了一件事情。”马车上,周福似乎想起了什么,战战兢兢地转过头。

    “马、马拐子,还留在城里没走。”

    马拐子还在城里。

    这个消息,无异于给了徐牧当头一棒。如马拐子这种人,如今的光景之下,只怕会更加无所顾忌。

    “东家,酒、酒楼被砸了。”

    几列马车临近酒楼的时候,一个随行的走堂小厮,颤声开口。

    徐牧抬头一看,果不其然,似是为了劫抢,精致奢华的富贵酒楼,没到一会儿的功夫,被那些出不了城的人,瞬间打碎了大门,汹涌而入。

    周福沉着脸,原想喊着人去收拾一番,但终归是顾及了家人,调转了马车头,继续往前行去。

    “徐坊主,我们现在去哪?”

    徐牧也有些犹豫,这样的光景之下,整个望州都乱了套,再者还有马拐子这些人在暗处,仿佛在哪里都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