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温孀醉!
她顺着男人的喉结细细舔舐着。
试问,有哪个男人可以受得了这种甜蜜的折磨?
季深当即把温孀压在柔软的羊毛毯上,深深吻下去。
许是喝了酒的关系,空气都是醇厚的酒香,包括嘴里也是。
季深不放过她嘴中丝毫的甜蜜。
温孀被男人凶猛的吻势弄得喘不过气。
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弄得季深更是食髓知味。
两人翻滚着气息大乱,季深抽开裤腰带,一掌拍下。
温孀吃痛一声,狠狠咬住他肩膀。
“还真是个伶牙俐齿的小妖精。”
季深弄得太厉害,温孀不小心撞上沙发额角,意识猛地被疼痛弄得清醒起来。
男人连忙捂住她的头,“磕到了?”
这一声磕得实在是响。
温孀觉得整个脑袋都要肿了,她立马从醇厚的酒香中清醒过来。
推开男人精壮的胸膛,“季警官,我们现在这样究竟算什么呢。”
她的声音很轻很轻,似乎还透着一股无力感。
季深也猛然清醒不少。
他快速起身:“抱歉,温老师。酒精上头,我又失控了。”
温孀揉着脑袋,拉起纠缠间被扯下的半边衣领:“不怪你,也是我自己喝多了先主动的。”
果然醉酒误事。
季深转身去拿药箱,温却摇摇头说不用,径自回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