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又匆匆别过了头,去追夏安然了。
季深坐在饭桌上,对温孀各种无微不至,细心周到,羡煞一群人。
何洛喝了几杯,觉得刺眼,看不下去。
这时候,忽然又有人推开了宴会门。
一位油腻满脸褶皱的中年老男人走了进来,看到何洛,眼睛一亮,“洛洛宝贝儿,今年你晚上院里聚会,怎么不叫上我呢?”
秦游在走廊的厕所尽头抓到夏安然。
此刻夏安然正披头散发发癫。
哭得要死要活。
对秦游的胸膛也是连踢带打。
“这个该死的温孀,我这辈子都没有受过这种奇耻大辱!她这个贱人竟敢让我当众道歉她凭什么?!”
秦游刚开始还哄着她,后来也烦了。
夏安然却越闹越起劲,“秦游,你赶紧去告诉你小舅,温孀她就是个贱人!别被她的那套狐媚给迷了心了,她就是个被男人玩烂了的破鞋!”
“够了!”
秦游的耐心,终于消失殆尽。
夏安然被他突如其来的吼叫吓了一跳!
“秦哥哥,你凶我!你竟然为了那个女人凶我!”
秦游别过脸,“这里还是在外面,别闹了,安然,先回家!”
夏安然却更发疯了,“秦游!我早就想说你了,你的心里是不是一直没放下过温孀那个贱人!从进宴会起,你的目光就离不开她。我就搞不懂了,那个贱人到底有什么好,怎么每个男人都对她念念不忘啊!”
她发起疯来对秦游拳打脚踢。
甚至还用指甲刮花了脸。
秦游从小也是秦家放在掌心宠爱大的,没受过这么大的气。他当即忍受不了,一把将发疯的夏安然给扯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