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寒言?
温孀默念了一下这名字。
季深听见,“怎么了?”
“没事。”温孀脑海中迅速划过那张儒雅清隽的脸。
其实夏寒言算夏家唯一的正常人了。
几人痛快玩了一个下午,去了最顶楼吃西餐。
这一天下来,除了夏安然这个插曲,温孀玩得挺痛快的。
季深的朋友看似玩世不恭,但是举手投足间都很有礼貌,既开得起玩笑,开玩笑的时候也有分寸。
温孀觉得和他们在一起真的挺开心。
而夏安然被秦游拽回去后,气得要命。一直不依不饶的说自己要去找温孀理论,“温孀那个贱人,她就是故意的!秦哥哥,你还不为我出头,把我拉走算几个意思!”
秦游终于开了她的手,“行啊,那你回去!你就直接当着我小舅的面质问她,问她到底算几个意思!”
夏安然想起季深那张不寒而栗的脸。
“这小贱人也不知道给你小舅灌了什么迷魂汤,你小舅竟然还要我们喊她舅妈,温孀这个贱人凭什么有这个资格啊!”
秦游更加握紧了拳。
他今天在温孀打羽毛球的时候,不经意看见了她脖子上的吻痕。
是鲜红的。
一看就知道是男人动情之后才能吮吸出来的痕迹!
一想到温孀和季深已经在床上做了那么亲密的事情,秦游心中就难受得滴血!
原本,温孀是可以属于他的啊!
“秦哥哥,你在想什么,你不会还在想那个小贱人吧。”夏安然不满道。
秦游骤然回神,这回却没有解释,沉默了。
夏安然一个包砸在他脸上,“秦游!”
夏安然简直愤怒到了顶端。
砸完了包她还觉得不够,在秦游身上拳打脚踢的。
秦游受不了了,怒吼了声:“够了!你别闹了!”
夏安然错愕,“秦哥哥,你竟然为了温孀那个贱人哄我!你是不是不想和我结婚了!”
这一瞬间,秦游看着夏安然狰狞的脸还有锋利的爪子。
心想这模样的夏安然哪里还是当初,勾引他时,那副温柔似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