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攻击，不用靠近歹人也可以生效。
里头喷出来的辣椒水对人体没有太大伤害，洗干净就行了，只不过之后会难受一段时间。
乔言潇不过是将这个瓶子当成最后的杀手锏。
没想到，今天还真的用上了！
至于余姝菲也受到了伤害，那也无所谓。
比起差点被绑走，之后被凌虐至死，不过是眼睛痛几天，小事一桩嘛！
她也该吃点教训了。
都十八岁的大姑娘了，在现代也成年了，在这里更是可以当娘的年纪，竟然没有一点自保意识。
所以，她该狠狠吃点教训！
看着余姝菲哭得惨烈，哭了好一会儿，乔言潇才终于发了善心。
“行了，拿水给她洗洗吧。”
“好的，夫人。”
两个丫鬟上前帮余姝菲洗眼睛。
直到水进了眼睛，余姝菲才终于感觉到一点轻松。
等最后睁开眼的时候，她的眼睛都红了，看着可怜兮兮的。
但乔言潇对她没有半点同情。
“表姐，我的眼睛还是好痛，我不会瞎了吧？”
余姝菲的眼睛还痛，哭唧唧问道。
“对啊，没救了，等死吧。”乔言潇冲她一笑。
然后，她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乔言潇：“……”
余姝菲哭得十分惨烈，乔言潇感觉自己的耳朵都要聋了。
最后，她实在是受不住了，“行了，闭嘴吧！你没有瞎！过上一段时间就能好了。”
余姝菲这才慢慢地停下下来，但还是一抽一抽的，十分委屈。
乔言潇冷笑，“怎么，现在知道痛苦了？你甩掉其他人，自己跑来这里，还差点被人绑走的时候，你怎么不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