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门关上后，乔言潇看向紧张局促的纪白茵。
她在对面坐下，然后盯着纪白茵看。
纪白茵被她看得头越来越低，都快钻进地缝里了。
好半天都没听到乔言潇出声，她实在是忍不住了，抬头问道：“您……就没什么想问我的吗？”
“我在等你自己说啊。”乔言潇撑着下巴看着她。
“可我、可我不知道要说什么啊！”纪白茵都要哭了。
“那行吧，我来问，你来答。”乔言潇挑眉，“你认识五皇子吗？”
“不认识！”纪白茵斩钉截铁，态度坚定，“今天是我第一次遇到他！”
“那你为什么说想杀了他？”
乔言潇非常好奇这个问题。
她和五皇子是有恩怨在的，所以她也想弄死他。
可是，纪白茵和他不认识，怎么就有这么强烈的恨意呢？
“我、我也不清楚。”纪白茵一脸迷茫，然后回想，“其实，我刚看到他的时候，心里的感觉很奇怪，非常奇怪！”
“嗯？仔细说说。”
“刚看到他的时候，我的脑海就闪过一些甜蜜感觉，仿佛和他在一起十分幸福。”
说这话的时候，纪白茵不好意思地看了看乔言潇。
乔言潇的眼里多了些好奇，“幸福？可你不是说不认识他吗？”
“是啊，所以我才说奇怪啊！”纪白茵也觉得莫名其妙，“但是这甜蜜的感觉很快过去了，随之而来的是气愤，像是被骗后的愤怒。”
这感觉这么丰富多变的吗？
乔言潇盯着她看，等她继续说。
“之后就是酸涩痛苦，好像明明应该分开的，却一直纠缠在一起。”
“最后，是一次次愤怒，一次次失望，最后变成恨意，恨不得和他共归于尽！”
纪白茵努力描述自己的感觉，眉头拧得死死的，表情都有点狰狞了。
乔言潇都被吓到了，情绪这么强烈吗？
纪白茵长长舒出一口气，“所以，您问我什么感觉的时候，我就一个想法——杀了他！如果杀不了他，就远离，跑得远远的，绝对不能给他靠近的机会！”
纪白茵小心地看着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