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辰有些诧异地问:“没有文鸳?”
虽说今天警告一次文鸳,但他没想到文鸳居然会乖乖听话。
“没有,我审讯一些人,说文鸳将军本来与他们约好,但今晚失约未至。”
“我怕文鸳将军走其他地方逃,又派人去文鸳府上,却发现其人没有逃。”
陈越说完后,按着剑,站在屋外,等待着萧辰的命令。
“既然如此,你挑几个领头的杀掉吧。”
“其他的,暂时收监,至于罪名,你看着安排就好。”萧辰想了下说。
若有文鸳,萧辰会亲自出马,斩没办法把文鸳斩杀,但软禁做得到。
陈越抓捕的人,都没几个有分量,让陈越去处理就好。
“等等,吕监军的人,都交给吕监军吧,让他去处理,我们不操这个心。”萧辰补充一句。
“诺。”
陈越干脆利落地领命而去。
“指挥如何说?”监狱之中,有军官看向匆忙而来的陈越道。
“将吕监军的人都送给监军,其余人挑几个挑头的斩杀,其他人收监就是。”
陈越点几个人出列,让他们送人。
“什么罪名?”陈越手底下的一个百户忍不住问。
陈越挥了挥手道:“你琢磨就行,只要不是太离谱,都没事。”
“酷吏,天下岂有这种自行罗织罪名的事?”
“饶我一命吧,文鸳将军是我的姐夫……”
“我是吕监军族人,萧辰是我家监军一手提拔出来,你们安敢如此?”
陈越对这些都充耳不闻,静静地等待军官行刑。
几声惨叫后,有人捧着头颅来到陈越跟前。
“陈将军,这些该如何处理?”
陈越看一眼面目狰狞,血肉模糊的头颅,轻声道:“悬首城门之上。”
“诺。”
陈越处理完这些事,正准备离开之时,恰好碰见,羁押着几个戴着脚镣犯人而来的严钦。
严钦瞥一眼陈越,微微颔首,陈越点头。
他知道这些人是什么人,无非是那些不愿意掏粮的大户。
这些大户无辜吗?或许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