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翠翠总会在被窝里闹腾,累到不行,才让徐波搂的紧紧的睡觉。

    缠绵,拥抱,嬉闹,疼爱,欲望,亲吻……

    那些本该甜蜜的回忆,在此刻变成了刀,让徐波的心脏一阵阵的疼。

    徐波低头看着翠翠苍白的小脸,手指按了按她的鼻子,开口缓缓说:“翠,等到冬至时候,我带你回家吃鹅肉馅的饺子好不好?”

    病房里寂静无声,病房外,走廊里时而传进来沓沓的脚步声,近了又远。

    过了约摸半个多小时,周娜娜气喘吁吁的从外面走进来,左手拎着菜,右手两瓶白酒。

    徐波赶紧走过去接过她手里的东西,说:“周厂长,买酒干嘛啊?”

    周娜娜擦了把汗,脱掉外套扔到徐波脑袋上,说:“庆祝一下。”

    徐波晃了晃脑袋,把盖在头上周娜娜的外套抖落到地上,表情诧异的看着她,问:“咱…庆祝什么啊?”

    周娜娜说:“庆祝翠翠还活着呗,那么高的一片瓦掉在她头上,她能活下来已经是奇迹了。”

    说着,周娜娜抬脚踢了一下徐波的腿,说:“把我外套捡起来,八百多块呢。”

    徐波先把酒和菜放在屋子里侧的茶几上,然后返回来把她的外套捡了起来。

    此时周娜娜又说了句:“外套脏了,你拿回家给我洗洗。”

    徐波苦笑:“我租的那房子没洗衣机啊。”

    “用手洗,反正你现在晚上有劲没地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