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呢？
人皮缓缓地将李碧波包裹，嘉靖的脸从人皮上缓缓的浮现了出来：“早就说不要打架了，咱们亲近一番不好吗？”
“你是谁？”李碧波咬着牙说道。
“你不是一直在找我吗？”嘉靖缓缓的攀附在了李碧波的身上，整张人皮将李碧波彻底包裹，又仿佛冰雪一般消融在了李碧波的身上。
在李碧波震惊的目光中，她的手抬了起来，甚至还在原地蹦了两下，但是这些动作却不是她做出来的。
“你到底是谁？”李碧波咬着牙说道。
“我是你啊！”嘉靖笑呵呵的说道，“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你就是我，咱们二人合二为一，我帮你完成你的梦想如何？”
“我哪有什么梦想？”李碧波咬着牙说道。
“没有吗？我看看。”嘉靖笑呵呵的说道，“这不是挺多梦想的吗？想成为真传弟子，想继承混元宗，哦，你还喜欢玄无极？”
“不要，”李碧波的声音瞬间颤抖了起来，“不要看我的记忆。”
“不要这么不乖，”嘉靖冷笑了一声说道，“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什么叫你的记忆，你的记忆就是我的记忆。”
“那你的记忆呢？”李碧波咬着牙说道。
“我的记忆还是我的记忆。”嘉靖语气不屑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