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枯老者虽然快没气了,但好歹还是瞪着眼睛的,一口气没咽下去。
听到这句话,顿时口吐鲜血,双眼死死盯着沈无名,整了个死不瞑目。
“唉,何必呢?”
沈无名耸了耸肩,突然发现了一个事实,那就是自己好像挺强的啊?
虽然也没出手过几次,但好像每次都能干得过对面,定州的高手都这么弱吗?
就在他开始怀疑定州整体实力的时候,宋南烛早已经策马上前,奔到囚车旁。
推开团团包围的甲士,扑到囚车上嚎啕大哭,“爹,爹啊,爹啊,你好惨啊……”
那些甲士被推开,也不敢继续阻拦,就连那领兵校尉,也识趣地拉开了些许距离。
他们也不清楚沈无名的来历,但看刚才动手的气势……惹不起。
虽然身负都督府的军令,可说到底,这条命还是自己的。
沈无名没有明确表示要劫囚之前,能给个方便的,还是尽可能给吧。
宋怀恩看着自家女儿,本来还面露激动,这会儿顿时就变成了无语。
看到她嚎啕大哭的模样,眉头忍不住皱了起来,“不是,你爹还没死呢!”
“你这是哭丧吗?能不能先别哭,先说说到底什么个情况?”
“爹啊,你不知道我担心你啊。”宋南烛吸溜了一下鼻涕,红着眼睛道。
沈无名叹了口气,也知道这丫头现在情绪比较激动,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
随后从袖中取出一块手帕,帮她擦干眼泪和鼻涕,斟酌着语句,想要开口安慰。
宋南烛突然“呸呸呸”地吐了好几口口水,“你把鼻涕擦我嘴里了!”
“呃……”
沈无名安慰的话都到嘴边了,这会儿硬是被堵了回去。
干脆把手帕丢给她,也没有理会满眼探究的宋怀恩,而是望向领兵校尉。
领兵校尉战战兢兢上前,拱了拱手,声音颤抖道:“阁下是……”
“在下沈无名,永安县子,此番是奉都督之命,前来传令!”
说话间,他就对着不远处两个身着官袍的男子招了招手,那两人连忙上前。
随即一人取出令箭,交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