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丹青的恢复好过心理医生给定的恢复期,何丹青在清晨,药物代谢后身体受影响较小的时候给张倾传讯,他依旧没拿回自己的主要通讯工具,大概也是张倾给了他们一点建议。
但能把手机藏进石膏墙里,再把一把喷子就塞在收音机卡槽里,何丹青藏东西的水平也忽上忽下的。
不是手机,还是一块电话手表,重装了硬件,内置的软件也是特制的,但他应该会更喜欢精细的机械手表,所以这块电话手表多数时间还得藏好。
这块电话手表,再要被收缴的话,那就想想别的途径了。
他爸竟然会半夜查房,何丹青现在不仅大脑不灵光,手脚也不利索,真的被查房了,就眼巴巴的看着,除了委屈,都不解释一下。
小孩本性上还是乖的,但刻在基因上的劣根让张倾又爱又恨。
“我需要你帮我透露出一点讯息。”今日的心理医师访谈中,张倾凝固的微笑真的快裂开了,他现在是有苦说不出,想走走不了。
“我有拒绝的余地吗?”张倾绷住脸,他也五十好几了,给一个小孩搞得毫无办法。
何丹青的手撑着下巴,他说:“7月18日晚上七点三十五分,暂拟名字为《高功能患者接受特定家庭教育,改善可能性》。”
张倾呆滞了一瞬间,他是个经验丰富的心理医生,他的表情控制能力绝对远超常人。“我那台电脑都没联网啊。”
“那是你觉得,这个时代要谨防电子产品的背刺。”何丹青虽然脑子不算特别灵光,但词句语言的组织能力很正常,该嘲讽还是嘲讽的。
“少爷的意思是,那篇论文就不要发了。”
“发可以,过几年。”张倾手里的知名病例很多,但现在何丹青是受关注度最高的那个,何丹青也怕麻烦,特别是这种可扼杀在摇篮里的麻烦。
张倾投降一样的举举手,就是何丹青想让他社会性死亡都是很容易的事情,但何丹青现在找他,绝对不止这篇待完成的论文这么点事情。
何丹青思考了整件事的进程,国内的舆论基本被平息,而何丹青的关注点也不在国内,外网上他的事情,不管是浏览量还是搜索频率都在不断增加,所以何丹青需要添把火。
“你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