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说一下,我有可能一直被猥亵,被胁迫创作,明天下午三点的飞机,去纽约参加你们的医师集会,不着痕迹的透露下某位患者的情况就行,后续我会进行推广,不需要你担心。”
这时候需要密集又混杂的讯息投入,何丹青不介意混乱的泥潭里再多埋几颗雷。
“什么集会?”张倾问,他是错过了什么吗?此时,张倾的手机响起,他收到一封邀请函邮件。“该死的疯子。”
“机票我已经发到你的邮箱里了,你可以说自己是去纽约,与同行探讨我的病例,希望获得处方药物的参考,我最近的状态很好,他们会同意的。”何丹青已经把所有事务都安排妥当了。
觉得离谱不是第一次了,但这个问题张倾是第一次直接的问出来:“你有没有想过暴露的后果。”
“张叔叔,知情人只有你和我,我一旦被毁掉,我还年轻,我有才华,再说这不是什么大错,我不过是想获得更多的爱,但你不是,不年轻了,好自为之。”
张倾难得露出了疲态,他摘下自己的眼镜说:“你不适合说这种赤裸裸威胁的话,哪怕暴露了,你的心理医生也必须会接下你扔过来的这一口大黑锅。”心理医生会是教唆犯,而何丹青只是个被错误引导的小孩。
“啧——你知道就好。”戳破后,何丹青装都不想装了。
所有事情的发酵都需要时间,视频会作为很直观的证据呈现在法庭上,他的基础疾病、心理问题会非常受人权组织和少数族裔的欢迎,都不需要何丹青怎么操作,支持会自然而然的汇聚。
他积极抵抗心理疾病的事情已经在国内广而告之了,国人会从外网扒消息进来,但外网上的人不一定对华国的咨询感兴趣,所以外网还需要一个突破口,张倾就是这个必要的角色。
只需要张倾出现在纽约,后面都会是何丹青的合理操作,这一步还是比较简单的。
最后,就是追回他们的作品。
那些的版权自然是不用考量了,全部不在他们手中,这件事只能成为他受害事件的添头,何丹青才有可能争取回来,如果正儿八经的提交证据打官司,那就是不知猴年马月能解决。
天天吃的这些药真的让他脑筋转不动,不过大体安排还完全在何丹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