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善善坐在她那间小小的卤菜店里，手里捏着一把新鲜的毛豆，眉头紧锁。
她的店开在老城区的一条小巷子里，店面不大，但位置还算不错。
李善善是个有想法的女人，她不甘心只卖那些老掉牙的卤菜，总想着弄点新花样出来。
这不，她最近迷上了咖喱，想着能不能把这洋玩意儿跟传统的盐水毛豆结合起来，搞出点新意来。
“善善，你这毛豆怎么弄得跟黄脸婆似的？”芸芸一进门就嚷嚷开了。
芸芸是李善善的闺蜜，也是她店里唯一的常客。
这女人长得漂亮，说话也直，跟李善善是多年的老朋友了。
“你懂个屁，这叫创新！”李善善白了芸芸一眼，把手里的毛豆往桌上一扔，“我这不是在研究新口味嘛，你来尝尝。”
芸芸拿起一颗毛豆，放进嘴里嚼了嚼，眉头一皱，“这什么味儿啊？又咸又辣，还有股子怪味儿。”
“咖喱味儿啊！”李善善有点急了，“我这不是想弄点新花样嘛，你别老打击我。”
“新花样是好，但你这也太过了吧？”芸芸摇摇头，
“你这毛豆，调料放得太多了，都把豆子的原味给盖住了。”
李善善叹了口气，“我也知道，可是不放多点调料，这毛豆就不够味儿啊。”
芸芸看了看李善善，突然笑了，“你这人，就是太实诚。
调料放多了，豆子就不好吃了。你得讲究个平衡，不能一味地追求味道。”
李善善愣了一下，“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你得慢慢来，别急。”芸芸拍了拍李善善的肩膀，“先从简单的开始，一点点加调料，找到那个平衡点。”
李善善决定听芸芸的，慢慢来。她开始尝试着减少调料的用量，一点点地调整配方。
可是，每次调整后，毛豆的味道总是差那么一点儿，让她心里痒痒的。
这天，李善善又在店里忙活，芸芸又来了。
“怎么样，有进展吗？”芸芸一进门就问。
李善善抬起头，看到芸芸那双充满期待的眼睛，苦笑着摇了摇头。“还是差点儿，总觉得味道不够协调。”
芸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