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凌闻听,刚欲再言些许,此时李建正巧,自另一个房室踱步而出。
一听阮凌言称欲离,即刻便高声呼喊道:
“哎,我说兄弟,你此般行径是何意啊,即刻便要开餐了,你这可是头一遭,正式莅临我家。
倘若连一餐饭都不享用,就这样返程而去,那往后我面见你双亲,我该如何言辞啊!
届时你双亲定然会道我吝啬,言李建呀,我们家阮凌,至你们家竟连一口饭都未曾得食?
你让我该怎么回应他们,我这往后,还有何颜面去见他们,你道是也不是!
故而无论如何,你务必用过餐方可归去,我料想你双亲,定然不会怪罪于你的,他们必定是能够体谅的”。
阮凌聆听了李建的话语,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应答了,毕竟李建所言还是颇具道理的。
实则确也无需这般急切,再急也不缺这一顿饭的时辰。
因而阮凌思来想去,也未再辩驳什么,全当是默认了李建所言为是。
就这般,阮凌又重新安坐下来,继续闲扯一些,无足轻重的话题。
又交谈了片刻,李建忽然向李云来先生,问询道:
“爷爷,我听我母亲讲,我父亲的偏头痛病症又发作了,前段时日不是宣称已然痊愈了吗?
有颇长一段时日未曾发作了,怎的近日突然又来袭了,这究竟是何种情由啊”?
李云来闻听,稍稍蹙了一下眉梢,继而答复道:
“此个嘛,我着实并非甚为明晰,前往医院,仿若医生也探查不出个究竟来,也未能寻觅到具体的病源,亦不晓得这究竟是何状况?
我还筹谋着是否至,异域去探查一番,然而因着你的事宜,所以就未曾成行。
既然现今你已然归来,要不就让你母亲陪他,去异域先探查一番,瞧一瞧再说”。
“噢,竟是如此啊,那就依爷爷所言,就让我母亲陪我父亲,去异域先探查一番,瞧一瞧再说”?
李建无奈应道。
接着众人又交谈了一会儿,这时李建的母亲,蓦地行至客厅言道:
“爸,阮凌同学,餐食已然备好,可以前往厨房那边用膳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