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事,你别过来,你千万别过来,我真的没事,真的没事”!
赵大山的面庞瞬间涨得犹如熟透的苹果一般通红,额头上已然密密麻麻地渗出了豆大的汗珠,他强忍着钻心的疼痛,脸上挤出一抹苦涩的笑意说道。
赵大山这般言语,使得阮凌顿时陷入了迷茫之中,完全不晓得究竟该如何是好,他整个人就这般僵硬地伫立在原地,内心纠结万分,不知究竟是该向前迈进还是往后退缩?
就在阮凌左右为难的当口,他忽然听到。
“啪”。
的一声轻微脆响,原来是赵大山将那骨折了的指骨,再次小心翼翼地扶正归位了。
又过了些许时候,赵大山总算缓过劲来,他缓缓地走到了阮凌的身旁。
望着满脸写满焦急神色的阮凌说道:
“阮兄弟,我真的没有大碍,你就无需这般忧心忡忡了,也不要讲什么对不起,亦或者心怀愧疚觉得不好意思,更不必感到内疚自责。
我们身为战斗型的修士,受伤那简直是稀松平常之事,这么一点儿小小的伤痛又能算得了什么呢?你说是不是啊阮兄弟”?
“噢,山哥说得在理,但是不管怎样讲,山哥都是因为我才负伤的,我还是得说一声对不起,山哥,您真的没事吧”?
阮凌依旧怀着几分不放心,关切备至地问道。
“我真的没事,阮兄弟,难道你还信不过山哥我吗?你瞧瞧我这身形壮硕得如同巍峨的山峰一般,怎么可能会有事呢?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
赵大山面带微笑,和颜悦色地说道。
“信,信,信,我怎么可能,不相信山哥您呢?我只是心里有些放不下而已,真的是万分抱歉啊山哥,谢谢您山哥”!
阮凌也面带微笑,温声细语地说道。
“行了,阮兄弟,你就不要再讲什么对不起啊,谢谢啊之类的话了,别再跟个柔弱女子似的,啰啰嗦嗦地说一堆没用的废话了,咱们现在接着对练”?
赵大山豪气万丈地说道。
“啊,山哥,咱们还要对练,您要不要先歇息一日,明日咱们再对练也不晚啊,您觉得如何”?
阮凌既显得羞赧又极为委婉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