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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司遥收起花架,在阳台洗手台下方的收纳柜里,找到了一袋十公斤未开封的大米。
就说,她之前遇到红毛老太那么多次,每次她手上都拎着沉甸甸的超市购物袋,那么多食物,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吃完了。
感情,这老太,未雨绸缪,全藏起来了。
把大米收进空间,回到走廊,看着地上扭成麻花的三人一狗,裴司遥伸手把元宝拉开。
“行了行了,一个女人,也值得你们这么大费周章,毕恭你去找个东西,把人绑起来。”
主卧刚才裴司遥检查过了,里面压根就没有食物,那剩下的就只有次卧了。
次卧里那个不动如山,稳如老狗,见自己亲妈被打还能安静下棋的小孩哥。
裴司遥可不敢小觑。
她抱胸靠在门口,安静的看着小孩哥下棋。
实则是,目光如炬的盯着他面前放着的白玉棋盘,那玉质地细腻如凝脂,温润如化开的清水,看得裴司遥心里痒痒的。
这么好的玉拿来做棋盘,真是浪费,就该进她空间,发挥出它应有的价值。
那边,雷鸣把女人往椅子上一推,拿着床单把人绑的结结实实,女人腹部被捅一刀,哗哗流淌的鲜血,很快就打湿了床单。
失血过多,让她嘴唇发白,额头冒出些许冷汗,身体微微发颤,哆哆嗦嗦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眼底对生命流逝的恐惧,一点点溢出来,她怕了,她真的知道怕了。
这些人,先前对她没有杀心,她为了沐言才想着要反抗,但现在……
她很肯定,即便那些人不杀她,腹部上的刀伤,不得到及时的医治,也会要了她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