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这人,我什么都没做,他凭什么打我。”
裴司遥拿下氧气面罩,把背包里没剩多少的氧气瓶一起抛到雷鸣的怀里,“闭嘴,少说话,多做事。”
看看勤勤恳恳干活的段却,再看看嘴皮子了得,满嘴跑火车的雷鸣,裴司遥暗示的意味这么明显,相信她不点破,雷鸣也能明白。
但事实就是,裴司遥把雷鸣想得太聪明了,这家伙,揉揉脑袋,笑得欠揍,一点都没明白她话里隐藏的另一层含义。
“姐,我做了老多事了,等我一一给你说来啊。但那些都不急,我先带你去看看元宝,你不知道,那元宝老惨了。”
雷鸣挽着裴司遥往拐角避风处走去,“这么冷的天,一个人躺在冰面上,嘎嘎冷,嘎嘎受不了啊,一冻一个不吱声……”
他大话还没说完,元宝就从他身旁跑过去,扑到了裴司遥的腿边。
“哎~~~元宝,你别跑,不是,你是被敲晕了吗?什么时候醒过来的啊?”
元宝满心满眼只有裴司遥,雷鸣说的话,它连一个音节都没听进去。
“唔唔唔……唔唔……”
它围着裴司遥转了一圈,嘴里低长的呜咽声,可怜又委屈的模样。
裴司遥双手捧着它的大脑袋,给大元宝顺着毛,“我们元宝受什么委屈了!你好好说说,我一定替你报仇。”
正在拨弄柴火的常时后背一凉,他怎么感觉裴司遥这话是意有所指呢?
雷鸣即使被元宝用屁股对着,还不忘刷自己的存在感,“姐,我知道有些话说出口,可能会引起某些人的怒火,但为了元宝也不得不说,你摸摸元宝这,你摸,你摸,你就仔仔细细的摸吧。”
雷鸣可是亲眼看见这两人把元宝敲晕的,头上起了那么大一个包,谁家的小毛孩子谁心疼。
那两人,尤其是玩钢珠的的段却,成天板着一张脸,一看就是个冷血无情的人,把元宝头上敲出这么大一个包,他以为这事这么简单就能平息,不可能。
雷鸣手指了指那处,见裴司遥不动,他直接上手,替她摸了摸,“姐,砰的一声啊,老疼了,你瞧瞧,这么大……一个包,哎~~~不对啊,包呢?元宝,你头上的包哪去了?我刚才去看还在呢,怎么现在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