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
“医生,我孙儿他怎么样,身上的银针什么时候可以拔?”
“令孙他……”厉清樾慢条斯理擦干手上的水渍,目光扫了一眼床上还在叫唤的后松。
想着得给病人留一丝体面,后面的话没当着这么多人说,“老爷子,可否借一步说话?”
一听这话,别说是后族长了,后松都听出了不妙的感觉,“不行,你别走,你想和我老爹说什么,这是我的身体,有什么话,是我不能听的?你就在这说。”
后松伸手想抓住厉清樾的衣角,不让他离开。
哪知,手才抬起,就被老巫医重重的按下,砸到只垫了一床棉絮的床板上,发出哐当一声。
“唔~~”
后松这下疼得叫都叫不出来了。
后财布满皱纹的脸一沉,横眉看向老巫医,似是指责他下手没个轻重。
老巫医将后松的手摆正,怕他还乱动,直接在他的手臂上也扎了两针。
“后族长,可别这么看我,我害怕!
我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病人着想,他三番五次拔我的针,在我行针时乱动,犯了我行针时的大忌,要是换做平常人,我早就撂挑子不干了。
后族长要是心疼孙子,不如另寻他医吧,只是我多嘴说一句,病人的情况刻不容缓,我这针一拔,是死是活,就与我无关了。”
“你———”被反将一军的后财,气的直哆嗦。
他还什么都没说,这个丘山就说了一大堆,到底有没有把他这个族长放在眼里。
后财捏紧拳头,咽下了这口恶气,松儿还在他手里,现在还不能把他怎么样。
等松儿好了,他定不轻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