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沪市日化厂的厂长,哥哥在政府工作,是领导身边的秘书。家里只有她一个姑娘。”
“那家庭条件确实好吗,我看她穿的衣服也挺时髦的。”
“是挺好看的,就是冬天穿了个毛呢大衣,不知道冷不冷,我看着是挺冷的”,冯婶对这姑娘的印象深刻。
主要是对比太明显。
甜甜出了月子,没事儿就过来找宋舒茜聊天,捂得特严实。
就这,宋舒茜还觉得不够,把自己的大皮袄子贡献出去,让她出门多加一层。
见冯婶走神了,宋舒茜心痒痒,说了一半好难受,“她怎么了呢?”
冯婶回神,继续讲“现在天慢慢暖和了,后勤给每家分了一分地,愿意的人家可以自己种点青菜,很多人家已经开始准备了。
那姑娘见不得大家穿的那么丑,遇到不喜欢的就哼一声。”
宋舒茜脑补了一下把自己逗乐了,好好的一个漂亮姑娘成了哼哼怪。
结婚之后,宋舒茜体内的种地基因好像觉醒了,听到分了地,都顾不得八卦了。“今儿得让建国把院子收拾出来,咱们也得准备种菜了,去年小院收获很好,咱们冬天吃的干菜都是地里的得的。
分的那一分地也不能浪费,我想种点黑芝麻,过几个月给孩子加辅食,刚好可以试试黑芝麻糊。”
宋舒茜自己也很喜欢吃,到时候可以和孩子一起吃。
“行,婶子帮你记着,有种子没?”
“有,之前出去看到就顺手买了,本来打算种在家后院儿,如今可好了,我得喊着甜甜一起种黑芝麻”。
冯婶看她这样觉得好笑,没接触时,感觉这姑娘很高冷,不好接近。
相处了才知道,她就是个孩子,也是卫营长宠着。
俩孩子睡着,宋舒茜开始工作。
月子期间不能看太多资料,她每天就翻译一会儿,现在终于可以认真工作了。
冯婶也是到了这边,才知道宋舒茜还是个翻译。
见她在工作,她就去院里把菜地整整。
宋舒茜忙起来就忘了时间,还是俩崽崽咿咿呀呀唤回了她的注意力。
“崽崽醒啦,肚肚饿不饿?”
宋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