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这也太冷了”,甜甜一边进屋,一边说。
宋舒茜听到声音,赶紧过来,“快把外套脱了烤烤,都湿了,这是又下雪了?”
“可不是, 没想到草原上的冬天比东北还冷,雪还特别多,都冻透了。”
“而且风特别大,我最近都不敢随便出去”。
两人进了堂屋,围着火炉子坐下。
“你这是做啥呢?”
“给安安乐乐做的衣服,他们两个长的快,去年的衣服都不能穿了,这不就得重新做。”
甜甜说,“我过来找你就是因为这个,我也打算给四虎做两身,不太会,过来找你学。”
宋舒茜坐在缝纫机前,一边给手里的衣服收尾,一边说,“来,想做啥样的”。
“就最简单的那种就行。他淘,开春了肯定会到处跑,做的再精致,最后都会补丁摞补丁,不费那个劲了。 ”
宋舒茜也说,“都一样,现在正是淘气的时候,等再大一点,就知道要注意形象了。
我也做了最简单的样子,你看看。”
安安乐乐再懂事也是孩子,是孩子就会跑跑跳跳,衣服这儿坏一个洞,那坏一个洞是常事。
到什么山头唱什么歌,宋舒茜现在也会给两个孩子穿打补丁的衣服。
只是补衣服时,会用布拼出各种图案,显得充满童趣。
所以,新做衣服都是基础款,没有一点花样。
甜甜特别满意,“就要这样的就可以了。”
俩人凑在一起做衣服,少不得说各种八卦。
甜甜的消息灵通,和葫芦岛那边一直有联系。
她说,“你还记得郑白薇不,就是张团长的妻子”。
“记得,挺高傲个姑娘,好像家里挺有背景的。我记得咱们离开时,她怀孕了,现在孩子也快一岁了吧”。
甜甜点头,“对就是她,她去世了”。
宋舒茜惊了一下,差点扎到手指,“好好地人,怎么突然去世了?”
“听说是家里出事儿了,你也知道她能活的那么自在,全靠家里。
消息传来时,郑白薇肚子已经挺大的,据说是受到刺激,早产加难产,没抢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