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的脸很红。”
陆随嗓音低沉撩人地问。
她就像一张白纸，心里想什么，都表现在脸上了。
“我什么都没有想，脸红是……是热的。”
顾款款说完，一骨碌躺下，被子往上一拉，整个人都藏在被子里。
陆随有严重失眠症。
夜深人静时，非常细微的声响，或是房间里的气味改变，房间没有打扫得一尘不染，东西摆放稍微偏移等等，都会让他彻夜难眠……
但是……
陆随望着鼓起的被子，顾款款藏在里面，他鬼使神差打消了，去客房睡的念头。
他掀开被子的瞬间，明显看到顾款款整个人都僵住了。
然后，陆随心生想逗逗她的念头。
“靠过来一点。”
过了几秒，浑身僵硬的顾款款，慢慢地转过身，红着脸钻进他怀里……
陆随，“……”
他只说让她靠过来一点。
“陆随，我，我好紧张……”顾款款的小脸红得快滴血了。
听说第一次会超级痛，还是撕裂的痛。
顾款款想到这个，红透的小脸渐渐转为苍白。
她的痛觉神经比一般人要敏感一些。
别人都觉得超级痛，换做是她，会不会痛晕过去啊？
陆随的喉咙有些发干，他咽了下口水，喉结急促滚动两下。
这样的反应，让他有些吃惊。
他以前从未有过对那种事的念头。
陆随垂眸望着顾款款，她紧张到随时要昏倒的样子。
他说，“在你还没有完全做好心理准备之前，我不会碰你。”
接着他把房间的灯关掉。
“睡觉吧。”
“嗯，晚安！”顾款款紧张的情绪，慢慢地放松下来。
暗暗等了一会儿。
见陆随真的没有任何动作，她才彻底放心。
很快，她就又睡着了过去。
……
第二天，早晨六点半。
陆随是被顾款款的闹钟吵醒的。
睡得正好被吵醒，他十分暴躁地关掉闹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