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属于他们家族的酒楼就走了进去,
他们是需要重新商议,但并不是商议是否接受杜荷的条件。
崔家管事首先开炮,他们崔家粮食最多,酒坊也多,
杜荷酒坊对他们的冲击也最大,
至于为什么他们如此后知后觉,只能说躺着赚钱久了,翻身都嫌麻烦。
当然其它几家同时也是如此,不仅仅在长安,杜荷的酒被许多行商拉着去往各地,同样对他们的酒坊业务冲击不小。
“杜荷这狗东西简直漫天要价,真他娘的当宝贝卖了不成。”
另一位管事则似乎对杜荷的条件有些心动,
“崔兄,也不能这么说,杜荷的条件还是不错了,主要是这钱要得太多了,要是能一万贯左右还是可以接受的。”
“一万贯就别想了,先前我们家三公子用陈粮坑了杜荷一回,转头杜荷就把硝石卖给了崔家,你以为杜荷还会上第二次当。”
王家的管事嘴上满是不屑的抨击自己家的公子哥。
世家里家大业大,不同管事跟着不同派系的公子老爷,抢资源的事屡见不鲜,各位管事也都见怪不怪。
“哎,咱们都懈怠了,当初还以为杜荷这小子也和制冰一般,小打小闹,结果现在成了气候,想打击他都无从下手。”
韦家的管事一直没说话,看到其它三位都望向他,
“几位看我做什么?”
“老韦,你也发表发表意见嘛,就你在光听我们说。”
“几位,这事很难办,上个月杜荷的酒坊招工,我曾派了一位酒坊的老伙计进去过,但是意义不大,他的设备是现成的,干活的人只教一个步骤,所有人都对他这个酿酒的过程看不明白。”
“还有这事?”
三位掌柜都惊奇不已,这位不声不响的韦家管事可比他们这些人重视杜荷要早,连探察都干了,还是没搞明白,这还真就麻烦了。
“咱们要不给散散谣言,说杜荷抢占酿酒生意,长安城那么多的酒坊都活不下去了,
然后等谣言发酵后,咱们组织所有的伙计去衙门鸣冤怎么样?”
大家都惊愕的看着提出话的崔家管事,这也太大胆了,一个不小心就会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