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箐默很好哄,杜荷保证每十天回来一次,听听萧箐默的经营情况,
而后两人把幽兰轩以及这条街和租子一分,傻姑娘立刻喜笑颜开,
还和他吐槽了不少最近自己家的破事以及勋贵二代们之间的破事,比如某家小姐喜欢某家公子之类的,听得杜荷暗暗乍舌,再度刷新民风开放这四个字的看法。
另一边,房遗爱和程处亮的动作也很快,两天时间就把长安城所有造纸作坊的背后所属打听清楚,
杜荷也请人写了请柬,并附上了一张研究院中生产出来的纸,
言之凿凿的邀请所有造纸作坊背后之人来品鉴这成本低廉的造纸“新”技术。
又过了三日,杜荷定下的品鉴会的日子,早早出门来到文音阁的杜荷还特意带来了不少纸张,
也特意吩咐文音阁的李管家给准备了不少套的笔墨,方便别人试用。
一切都准备得很完善,但是事与愿违,打杜荷脸的事来了,已经过了邀请时间,却没有一个人前来,让杜荷都开始怀疑房遗爱和程处亮没送请柬。
“你们两货送没送请柬?怎么一个人都没有?”
杜荷脸上有些挂不住,一切往好的方向设想的杜荷也知道,这回他是被打脸了,而且打得啪啪响。
房遗爱和程处亮也是脸上神色难看,杜荷千盯万瞩的交待,这些请柬其实都是他俩带着人分头送的,因为绝大部分造纸作坊背后之人都是世家门阀,就是因为这点,他们俩才亲自带人去送,结果没有一人前来,这是面子都不给了。
“荷哥,咱们带人把这些造纸作坊都砸了,让这些人好好看看不给咱们兄弟面子的后果。”
程处亮紧握着拳头奋力挥舞,似乎只等杜荷一声令下,他就要带人一家一家的砸了这些造纸的作坊。
房遗爱也同时朗声附和,他和程处亮可是很久没打架了,手痒得很。
“胡闹,按你说的,今天咱们仨就得住天牢,然后等着家里的老家伙在去天牢里揍咱们一顿。”
文音阁的李管事苦着脸上前安慰道,
“忠毅侯,两位公子,这个咱们在等等便是,还是会有人来的。”
杜荷轻叹一口气,要有人来早就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