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师道不知是说漏了嘴,
还是本心就是认为杨清风的造纸和印刷作坊就是在他杨家护持下才得以存活,
理当为其家族存续。
杜荷拍了拍手掌,给了杨师道一个赞同的鼓励,
“杨大人,你自己都说了杨清风是在你们保护下存活的,所谓保护那就是双方自愿,那现在杨清风不愿意被你们保护了,是不是可以离开你们的保护?”
杜荷故意在被保护和保护这里加重了话音,说完就直勾勾的盯着杨师道,等着他的辩驳。
杨师道硬着脖子反驳道,
“这怎么能这般混为一谈,加入了我杨家,那就是我杨家人,怎么可能说走就走?”
“杨大人,怎么话又说回来了,你杨家族谱上有杨清风名字吗?
还有,作坊的工人我都了解,他们没有一个人姓杨,又都不是奴籍之人,你们杨家为什么把人抓了!”
杜荷清了清嗓子,大声吼道,
“你杨家比万年县衙都厉害有权限制我大唐百姓自由,还是说你们还活在前朝,当这天下是杨家的!”
“大胆。”
“闭嘴。”
“竖子,胆敢污蔑我杨家。”
吼杜荷大胆的是杨师道,让他闭嘴的是杜如晦,喝斥他的是杨恭仁,
杜荷转身看向自己老爹,吼啥吼呢?没看到你儿子正准备进入状态吗?
看了便宜老爹一眼的杜荷又回身盯上了杨师道,
“我说错了吗?杨大人不妨先解释解释为什么把作坊的工人都给抓了?”
杨师道怒气冲冲的盯着杜荷,直接吼道,
“你胡说八道,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们杨家抓了人?”
跪在地上的程处亮这时就有话要说了,方才被房遗爱抢了先,
“杜荷让我和房遗爱带着逃跑的杨清风徒弟去万年县衙报了官,
杨清风徒弟认识为首之人正是杨家的大管事,
万年县衙的捕头领着我们去作坊之时,被抓的人都转移走了。”
杨师道心中暗骂自己家族里的人干出这破事,但是没被抓住场问题不大。
轻松的对着开口的程处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