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我敢保证一直得坑你自己出钱。”
程处亮不以为意,自信的说道,
“我没钱,我出什么出。”
杜荷笑着说道,
“你俩这一年在长安海派的名声真当你们家里的老家伙不知道你们有钱嘛,只是不说而已。”
程处亮和房遗爱都惊诧的异口同声问道,
“真的假的?”
“什么真的假的,当然是真的,你们两个人的爹是什么身份?长安城很大,长安城也很小,你们以为什么事能瞒得住。”
程处亮好像想起了什么不太好的事,有些肉疼的说道,
“我说昨日怎么我爹把请柬给我的时候笑得那叫一个奇怪,那我得出多少?”
杜荷想了想,这事出多少在封建社会得看领头的,于是乎看向房遗爱,
“爱哥,你爹有没有和你说你们家出多少?”
“我爹没说,就说了让我听荷哥你的。”
杜荷听完一阵脑壳疼,怎么这事又落到了他头上,还得是房玄龄。
这事由杜荷提起在这些大佬耳中不是秘密,但是捐多少大家都没底。
到底是头一回,房玄龄严格意义上来说是百官之首,他捐多少就等于给其它人一个标定额度,其它人顺着来就行了。
“你爹可是给我出了个难题。”
杜荷刚刚说完,被魏征送来学习的魏叔玉好奇的问道,
“为什么是难题?这个不是自愿捐多少就捐多少吗?”
杜荷看向魏叔玉,难怪魏征会不惜名声也要让魏叔玉来杜荷这里,他一个能在作死边缘反复横跳的政治家,自己亲自养大的儿子都没学到他的十分之一。
“这么说吧,咱们爱哥他爹可是百官之首,他要是出一百贯钱,除了和他同级别的人能出钱比他多或者一样多,还有谁敢出得比房家多,那不是遭人恨嘛。”
魏叔玉还是没太听懂,一旁喝酒的两货也不懂,好奇的望着杜荷
这时程处亮的声音传入三人耳朵,
“这事难道不该互相争抢名声,拿下头名吗?”
杜荷转头对着把嘴边酒杯喝得吱吱做响的程处亮说道,
“你当这是你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