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这白纸,亦或是竹片,龟壳,它们本身毫无价值,有价值的是它们承载的内容,小侄干得这事亦然。”
杜荷指了指他带来的白纸,拍起了孔颖达的马屁,
“哈哈哈哈,贤侄可太谦虚了,你还没意识到你做的这些事有多大影响,老夫敢肯定,贤侄的大名定能流芳百世。”
一轮商业互吹以后,杜荷又拿起了自己带来的书,也是昨天给李世民几人看过的印刷出来的《论语》。
“孔伯伯,您看看这书,这是我最新让人印刷出来的。”
孔颖达接过杜荷递来的书,翻阅了几百之后,与他以前见过印刷书籍完全不同,
字迹清晰,纸张干净,还有一条条红色竖条勾勒形成的框,
一眼看上去,给人一种泾渭分明的感觉,阅读起来毫不费力。
“贤侄,这书是你印的?”
杜荷微笑着点点了头,又谦虚的说出了事实,这个是周清风和他的学院里研究这类的研究员共同的杰作,他只是出了钱而已。
“贤侄,过度谦虚可不好,此事你当得起首功。”
杜荷的白纸最近几天已经传遍了长安城的文人圈层,孔颖达也想亲手试试效果,
“贤侄,要是不嫌弃,可否与老夫一同移书房,老夫想试试你这白纸的书写效果。”
“孔伯伯,小侄求之不得,早就想探探您这大儒的书房了。”
“哈哈哈哈,贤侄谬赞,请随我来。”
半个时辰之后,杜荷极度后悔的跟随孔颖达去书房看他写字,
本想听听这大儒赞美他的纸张怎么怎么的好,也确实听到了,
之后就被迫上了一节古文课,听得杜荷头晕脑涨的,
就是那种已经完成思想的积累,已经形成自己的看法的人被别人强行灌输不同理念的思想的感觉,
听了孔颖达快半个时辰的自己对于古文的讲解后,
萧箐默带着孔颖达的宝贝女儿来打断了孔颖达的灌输,这才把杜荷解救了出来,
主要是外出的孔志约回到府上发现心心念念的萧箐默居然在他家,
一通大现殷勤后,同样受不了的萧箐默提议要找杜荷。
孔颖达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