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都跑到卢家,帮其家族在山东等地建造纸作坊。
这事的教训在前,其它家也纷纷张口支持这两位崔家主事。
王老本来就没有撇下这些人的心思,面对这满江一屋子人的不自信,心中无奈之情满溢。
又暗骂卢家那老东西不按规矩办事,如今一步错则步步错,
只要与杜荷有关,所有人相互之间的信任就大打折扣了。
“这事不急,我们派人去跟杜荷探探口风在说,这事我们王家不出头,你们各自派人也好,选几人也好,我们王家跟随便是。”
王老表态不主动派人与杜荷接触,并把接触杜荷的人选渡让出来,
对于安抚这些相互之间已经有了信任裂痕的家伙还是有一定效果的。
几轮争吵下来,最终还是由清河崔家跟陇西李家一同派人找上杜荷,要谈谈合作事宜。
“此事宜早不宜迟,明日你们就让人找到杜荷,聊聊合作之事,老夫以为最好还是咱们与那小子购买他的那些机械,
不过依卢家与那小子的合作方案来看,到那时长安城的布匹很可能与之一样,由他来生产,我们现有的店铺来销售。”
王老说完了自己的见解,又扫视了所有人一圈,失意的情绪犹然而生,仿佛看见了未来,
“家族里存有太多绢布的,我建议清理清理,很快,这些布就不值钱了。”
王老说的话在座的所有人都不是没有考虑过,他们也能看明白,杜荷就是要把布匹的价格给砸下来,
人有时就是有这样一种心态,看得明白,却不相信,不撞一撞南墙,死不明白。
“如此都回去吧,你们先去找杜荷聊一聊,探探这小子的口风在说。”
送走了所有人之后,王老拉过一个下人吩咐道,
“你去把王昉给老夫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