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五人都捆了,再拿几块破布来将这几人的嘴给小爷堵上。”
“房遗爱,你敢,我是……唔唔”
萧锐的吼叫还没吼出口,嘴就被人拿来一块黑乎乎的破布给堵上了,紧接着房遗爱和程处亮都很是积极的给他们捆上绳子,
杜荷在一边也没闲着,手下的水军头子老刘也已经悄悄来了,还带来了几位拿着铜锣的人,
围观的人群众多,老刘的现在的身份是一位几家酒楼老板,也是几个锣鼓队的老板,刘员外,长安西城有名的有钱人。
“杜公子,这事不好吧?”
围观百姓的注视下,老刘假模假样的犹豫着,杜荷拍了拍他的肩膀,
“让你干就干,出事了就说是本公子让你这么干的,钱少不了你的。“
于是乎,让长安城百姓喜闻乐见的事发生了,
五位口中被塞着破布,身体被绑得跟个野猪似的公子哥被纺织作坊的保安们用一根竹杆穿过绑起来的手脚中间空隙,抬着走在去往长安县衙的街道上,
这时候老刘带来的敲锣的人就有了作用,仿佛朝廷大员出巡一般的鸣锣开道来了,
更有一帮看似无关紧要看热闹的水军混入了百姓群体之中。
……
萧锐很是后悔,被绑着的手脚早已麻木,又被倒挂在竹杆上,脑袋充血一片混乱。
昨日与自家老爹商量好的说辞一句也没用上,上去就被程处亮的一拳给干懵了,
等到脑子重新长出来之时,已经听到杜荷那三人在商量演得好不好了。
“唔唔唔唔。”
萧锐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挣扎了几下,胸中万般愤怒到了嘴巴之外只能化成唔唔唔的无奈之声。
“咣。”
敲锣的家伙与这五个的头部位置并列也行,
每走出几步就传来咣的一声,震得萧锐脑瓜子翁翁作响,后悔是后悔自己没多带些人来,
除了后悔,萧锐心中还有一股滔天恨意,他恨杜荷,也恨他那个漂亮的妹妹,
都是这两个罪魁祸首把他害得落到这般模样,
如同一只被村中百姓打到的山猪,一村人欢欢喜喜的抬着猪,鸣锣报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