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有没有说不让你帮我们传递消息?”
狱卒迟疑了许久,似乎在思考着李君羡的话里有没有这个命令,
“这个到是没有禁止,忠毅侯有什么吩咐?”
“你附耳过来。”
狱卒凑到牢房立柱边上,杜荷走近,小声的说了几句之后,狱卒嘴角先是抽动,而后又点点头。
“亮哥,把你那钱袋给这位兄弟,让他去找叔玉送个信。”
狱卒欢喜的接过钱袋,转身小跑而去,
“荷哥,这送过消息你给他这么多钱做什么?还有咱们什么时候有吃的,总不可能要饿一晚上吧?”
听到他们这边的动静,对面的又不安分起来,同样闹着把狱卒喊了来,
习惯使然,五个公子哥对着这些底层狱卒可没什么公子翩翩有礼的姿态,
倒是十分意气指使,结果同样是遭到狱卒的拒绝,
他们也想让狱卒去给传递消息,结果却遭到了狱卒的拒绝。
此般立马遭到了对面三人的嘲笑与讥讽,双方骂战再起,这回杜荷也加入了战斗,
很快对面五人再度败下阵来,当起了缩头乌龟,双手捂上耳朵,怎么挑衅也都置之不理了。
坐牢是相当无聊的,特别是坐杜荷他们这种明知道不会有事,就是狗皇帝要关他们的牢,尤为无聊。
“哎哎,荷哥,这牢坐得也太无聊了,陛下什么时候才能放咱们出去啊?”
房遗爱也学着杜荷,坐在垫高了半尺,称之为床的台阶上,背靠着墙壁,看着天花板平缓的询问起杜荷,
“明天吧,或是后天。”
杜荷这答案并不能扰动房遗爱无聊的心情,于是他又问起了程处亮,
“亮哥,你饿不饿?”
“咕噜。。”
程处亮的肚子叫声比他的嘴更快一步回应了房遗爱,
就这简单的插曲,惹得三人都哈哈大笑,也是一种男人间不经意的欢乐。
……
“爱哥,你说师父会不会正式收咱们为徒?”
“会的吧,我觉得师父还是中意咱们荷哥,这几天都明里暗里的说着让咱们带荷哥一起去听他的教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