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无妨,您想想,三叔是什么人?与我爹争夺家主之位失败,却依然能够掌握晨家军的狠人!我做得再隐蔽三叔也能看出来,但是他不是一个人,他手下在晨家军中当权的小辈无数,他们不可能全部都理解。正所谓小鬼难缠,他下面定会有人拿晨义清泄愤或表忠心。”
沈芳闻言,彻底放下心来,无比欣慰地看着晨义良说道:“来!快吃,不然菜该凉了,吃完赶紧去办案……”
两天后,晨义清正在院子里和王召对练。晨义清用剑,王召用刀。两人已经过了上百招,但依旧没有分出胜负。
晨义清动作敏捷且凌厉,擅长捕捉破绽,但直到现在为止,晨义清依旧没找到王召的破绽。王召的战斗风格极为稳健,攻击变幻莫测,时机也拿捏得精准无比,攻防转换极为流畅且自然。
晨义清的练功服已经被汗水浸透,他此刻正喘着粗气与王召对峙。可晨义清来回变换了好几个方位,连起手也换了三次,始终找不到王召的破绽,再想到王召整场对决下来,很少主动进攻,晨义清无奈收起了长剑。
“我输了,你这分明是在让我。”
王召闻言也立刻收刀,笑呵呵地说道:“公子的武艺足以以一当十,只是作战风格正好被我克制而已。”
“你可别这样夸一个输给你的人,看上去更像是你在自夸。”晨义清说完,白了王召一眼。
“属下说的是实话,属下练的是集体作战。在地方上,国府军的比例永远是最少的,我们往往都要面对以一敌多的情况,为了磨炼自己,属下以前经常叫墩子和大壮他们几个人一起围攻我……”
还没等王召说完,晨义清直接打断,问道:“结果如何?”
“他们奈何不了我。”王召如实回答,看上去是那么的不卑不亢。
晨义清再次被打击到。他知道王召的本意是安慰,但他越是细品越觉得这话的意思是“就算墩子和大壮他们围攻,都无法战胜我,更何况是你?”
“对了,墩子和大壮他们没事吧?”晨义清索性转移话题。
“多谢公子关心,这些天天京戒严,我命人送了些生活所需过去,也打点好了附近那些静山大营的弟兄。他们无忧。”
“他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