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招了。
晨义清并不担心,因为晨家这次必须帮他,而且,他担心也没用,斗争层面太高,他什么也做不了。
囚车终于动了,很快便来到了血手营门口。晨义清并未掀开棉被查看外面,血手营和地方军需要一些冲突,不然太子他们没有切入点,自然不好现身出手。
不多时,囚车外响起了骂声。血手营的士兵严阵以待,大骂地方军的将领们不讲感情。
一开始,地方军的将领们还有些尴尬,毕竟吃人嘴短,可后来郡守出面了,他先是列举晨义清的罪名,然后就勒令血手营缴械,并且表示晨义清已经被他抓了。
血手营的士兵们一开始便看到了囚车,现在确定晨义清被抓,顿时破口大骂,这次不再有任何情面,骂得十分难听。地方军的将领们也是有脾气的,见血手营实在是骂的难听,于是开始对骂。
眼看两边就要搂不住火即将要打起来,远处终于传来了一阵整齐的马蹄声。
血手营和地方军看着奔驰而来的一支骑兵,一阵骚动。
“是国府边军!”
“他们怎么来了?”
“快看!那是太子府的旗帜!”
“后面好像还有一队人!是晨家军!”
……
郡守见状顿感不妙。
他本以为静皇加封的旨意是谣言,因为他从头到尾没有收到一点消息,蒋家也没有提醒过他。他可是信平郡守,这个位置是蒋家牵制晨家的关键,他不信蒋家会放弃他。
所以,郡守一直以为下面的人只是畏惧晨家而不敢治晨义清的罪而已。但现在看来,事情并不简单。
此事虽然各方高层已有默契,但下面的人并不知道,否则各方必然会心寒。郡守的官不小,但还算不上是静国高层,他将是这次事件的唯一牺牲者!
郡守连忙下马,整理好自己的官服后来到太子驾前恭敬行礼:“拜见太子!”
“怎么回事?”太子淡淡的问道,连车窗都没掀开。
“回禀太子,晨义清私兵超编,下官特来将他和他的私兵营地控制住。”郡守不敢抬头,恭敬无比。
“他没告诉你父皇已经对他加封了?”太子的声音带着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