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是哪个车间的工人,只要得罪过他了,他就给人抖勺。”
“一份白菜原本能装大半个饭盒的,他能给抖到就剩两片菜叶子。”
“就是不想让工人吃饱饭,以此来报复所有得罪他的人。”
“很多工人对何雨柱那个恨啊,还有不少人都举报过他,可这就奇怪了,光我查到的举报何雨柱的次数都有足足有两百多次,可厂里一直就没有任何处理?”
“你说这奇不奇怪?”
“我怀疑这轧钢厂里一定有一只隐藏的黑手在支持何雨柱,给他的所有违规违法行为撑腰。”
“杨国明同志,你说咱们要不要跟李怀德同志一起调查调查这只不想让工人吃饱饭的黑手到底是谁?”
老杨背上这个冷汗流的啊,甚至汗水都要从眼睛里喷出来了。
不想让工人吃饱饭的黑手?
这帽子扣下来别说政治生命了,我的生物学生命还能保得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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轧钢厂门口。
老聋子那个腿脚,走二百米都费劲,一大妈只能雇了辆三轮。
一大妈给骑三轮的付了钱,然后扶着老聋子走了下来。
两人刚到轧钢厂门口,直接被门口保卫挡了下来。
“停停停,干什么的,都这个时间了来轧钢厂干嘛?”
“小同志,麻烦你给传传话,我要见你们厂长,跟你们厂长说是聋老太太来找他就行了。”
“见我们厂长?”
门口的保卫员上下打量了老聋子一阵:“在这儿等着。”保卫员跟门岗的另一个保卫说明了一下情况,然后小跑去了杨厂长的办公室。
不过老杨这会儿正在保卫处用眼睛流汗呢,保卫员没找到人又跑了回来。
“厂长不在,你们明天再来吧。”
老聋子到现在都没见到傻柱,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可没办法安心地回去。
一大妈扶着老聋子,对门卫恳求道:“小同志,找不到厂长的话,可不可以帮我找一下我男人,他是轧钢厂的工人。”
“你男人哪个车间的?下班了不回家,怎么还会在厂里?”
“我男人是……老易!老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