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认为轧钢厂的处罚不对,还是只是你一个人的思想问题。”
秘书的语气十分冷酷,态度也十分强硬。
这件事赵书记处理得虽然合理合规,但一个书记真跟工人当面闹起来了也不好看,而秘书的工作就是帮领导挡掉这些麻烦的事儿,说一些领导本人不好说出口的话。
毕竟哪有一个正厅级干部跟泼妇骂街似的和一个工人对着吵的。
易中海也明白自己被处罚肯定跟白万里有关,默默握紧了拳头。
‘白万里!你这个小人!’
秘书看易中海不说话,压低声音警告道:
“你想要举报,书记也不会阻拦,毕竟组织上鼓励举报,但别好好想想你自己做的事情。”
“举报没问题,但如果是恶意诬陷诽谤领导,处罚可就不是降一级工级这么简单了。”
“我劝你耗子尾汁。”
秘书说话很不客气,但他也不在乎,毕竟这里就他和易中海两个人,就算说他威胁工人,谁听见了?谁看见了?
这年代是有那种超微型的录音设备,不过只有特务才会使用,所以秘书根本不慌。
虽然易中海怒发冲冠,不过他这个老匹夫连一怒之下,血溅五步的资格都没有。
保卫处巡逻都是配枪的,真想死的话有很多法子,别浪费国家的子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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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号四合院。
门神闫埠贵已经搁门口守着了。
他是红星小学的老师,下午上完课就可以直接回来了,所以比轧钢厂的工人下班要早很多,目的就是在门口守着,看看各家都买了什么菜回来,希望能捞到一点好处。
其实闫埠贵最希望捞到的就是白万里的好处。
毕竟这位处长一个月一百多的工资(阎老抠不知道补贴有多少),还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就这条件,天天吃肉吃到撑也花不完工资啊。
但白万里每次都是从跨院外边的侧门直接回家,根本就不走前院正门,让闫埠贵这个门神始终没有发挥的空间。
闫埠贵扒在门口,以一分钟一颗的速度嗑着瓜子,远远地看到一辆自行车。
闫埠贵自己想攒钱买一辆二手自行车,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