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也知道九春斋这么好的菜,让别人平白无故请他的机会不大,但他就这个毛病,看着便宜了,不管跟自己有没有关系都得往上凑一凑,出门不捡钱那就算丢钱。
闫埠贵也没想到许大茂今儿个还真的答应了,先是一阵惊喜,而后又有些疑惑,看着许大茂满脸掩饰不住的笑容,问道:
“大茂,你们科长真给你提干了,当干部了?”
闫埠贵这顿酒还没喝上,心里已经算计上了。
‘这要是许大茂真当上干部了,可得跟他搞好关系,看看能不能让他帮个忙给解成找个正式工作。’
闫家大儿子闫解成现在在机修厂当临时工,一个月就十八块的工资。
工作虽然和学徒工差不多,但学徒工有工位,过一年就可以转正,到时候工资就有二三十。
但临时工没有工位,没办法转正来说,一旦厂里有什么事情,或者自己犯了什么事情就会被随时开除。
闫埠贵倒是想给闫解成找个正式工作,可是现在一个国营工厂的工位随随便便卖到六七百块,像是轧钢厂这种万人大厂的工位甚至可以到九百块。
闫埠贵又舍不得出这笔钱,所以各种想办法占便宜,就是想白嫖个工作来。
许大茂可没想到闫埠贵已经算计得那么长远了,满脸笑容道:
“倒不是当干部了,但我今天比当干部还高兴啊!”
“傻柱这王八蛋被轧钢厂开除了!易中海这个老绝户被降了一级工级,还被全厂通报批评了!你说我高兴不高兴?!”
闫埠贵惊愕失色,道:
“傻柱真的被开除了?!老太太不是已经去找杨厂长求情了吗,她以前不是救过杨厂长,杨厂长没帮忙吗?还有老易又是怎么回事,他怎么会被处罚了?”
“切!还救过杨厂长,这事儿就那个老太婆自己吹的,反正我们也没看见,谁知道她说的到底真的假的?她要是真对杨厂长有大恩,杨厂长还能不管,说不定这老太婆就是个老骗子!”
“至于易中海,哼!他自己脑袋不清醒,傻柱这混蛋在食堂给人抖勺,让工人吃不饱饭,全厂的工人可都是恨着他呢,他非要上赶着给这种傻子求情,这不是站在工人的对立面吗?结果让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