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评他有思想问题,给降了一级工级。”
“哈哈哈哈,老子以后倒要看看一个思想有问题的老绝户还怎么给我吆五喝六的!”
许大茂满脸狂喜,他被傻柱和易中海联手欺负了这么多年,现在这两个家伙一下子全都倒了大霉,一个在轧钢厂彻底完蛋,一个也是丢光老脸,他真是高兴坏了,这不喝几杯好好庆祝都不行啊。
“三大爷,我先回家了,一会儿来我家喝酒啊。”
“哎哎……”
闫埠贵愣愣地点了点头,等过了两分钟才缓过神来:“哎哟,这下可真的出大事了!解成妈,解成妈!”
闫埠贵一边喊三大妈一边往家里走。
三大妈抱着一个装满棒子面的盆子,说:“老闫,你叫我干啥,我忙着做饭呢?”
“那正好不用做我的饭了,我一会儿去许大茂家里喝酒。”
“许大茂怎么了,平日里也没见他跟你这个三大爷亲近啊,怎么会突然请你喝酒的?”
闫埠贵把刚才许大茂带来的两个重磅消息给说了,三大妈听后也目瞪口呆。
“中午我见易中海被老太太出去,知道他们肯定是去轧钢厂给傻柱求情的,想着傻柱应该不会有太严重的惩罚吧,怎么真给开除了,这轧钢厂要开除工人可不是小事啊,而且连老易都……我怎么觉得这几天的功夫,院子里的事儿好像一下子全变了呢。”
闫埠贵沉吟道:
“我也觉得事情有些不对,照我看,这一切应该都跟跨院那位处长有关。”
“老闫,你说是那位白处长要开除傻柱,处罚老易的?”
“老易这事儿我不大清楚,不过开除傻柱多半跟白处长有关,你想想昨天中院说许大茂去请白处长吃饭,白处长没去,但悄悄跟他说了两句话,许大茂就笑得跟发癔症似的,我猜白处长肯定是跟许大茂说了傻柱被开除的事情。”
“那也只能说白处长知道了傻柱要被开除,这事儿不一定是他干的啊,再说老太太不是去求杨厂长了吗?厂长不是比处长大吗?”
“头发长见识短,我都跟我们年级主任打听过里面的门道了,白处长虽然只是处长,但保卫处跟轧钢厂根本不是一个单位的,保卫处能抓轧钢厂的人,但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