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妹妹都没说话。
他们也深得闫盘算的真传,奶糖就这么一点,闫解成走了,分奶糖的人少了一个,他们每个人还能多分一点呢。
也就三大妈还关心一点儿子。
“解成,解成!都快要吃饭了你上哪儿去啊?解成!”
“别管他,就是吃饱了撑的没事找事,等肚子饿了自然会回来的。”
闫埠贵看透了这个大儿子,又没啥本事,手里又没钱,招待所都住不了,根本不用去找,一会儿就回来了。
“别愣着了,赶紧去拿菜刀来,把奶糖给分了。”
三大妈跑去拿刀了,闫解旷问道:“爸,这四颗奶糖我们怎么分啊?”
就算没有闫解成,闫家也还有三个孩子两个大人,奶糖一共就四颗,一人一颗都分不到。
“我早就计算好了,我跟你们妈一人半颗,你们三个还小,别吃太多糖,会坏牙齿,一人三分之一就行了。”
“啊……”
一听只有三分之一,闫家的三个孩子都抱怨地叫了起来。
“三分之一也太少了吧,连味都没尝到就没了。”
“就是啊,爸,你这不是才分了两颗吗,还剩下两颗呢?”
“你们懂啥,这两颗我是预备留着过年吃的,现在都吃完了过年吃啥?”
就算闫家的孩子早已清楚自己老爹的算盘精本质,但听到这话的时候还是无语了,过年得等到来年一月底呢,还有大半年的功夫这连过年吃的都算计上了。
闫家的事情到底还是闫埠贵说了算,最终这奶糖还是按照他说的,他跟三大妈一人半颗,三个孩子一人三分之一。
香甜的滋味,浓郁的奶香,闫家人吃得那叫一个陶醉,就是闫埠贵吃着奶糖,突然叹了口气。
三大妈奇怪道:“老闫,这吃着糖呢,嘴里甜滋滋的,你怎么还叹气啊?”
“我就是想啊,这年头做人,还不如给某些人当狗呢。”
“老闫,你这说的什么疯话,受什么刺激了?”
“换你你也受刺激,你知道白处长为什么给我奶糖吗?那是我帮他搬了东西,三转一响,见过没有?”
“三转一响?他不是说去跟大伯吃午饭的吗,